太上皇困惑道:“你要干什么?”
青桐立即说道:“不知道,等常溪姑姑来了再说呗。”
随即,青桐送给太上皇一个小白眼:“还不是你的错,一个驸马居然敢背着公主勾三搭四,你堂堂皇帝,连自己女儿的幸福都不能守卫,你这个皇帝当得太失败了!”
太上皇:“!!!”
他好气好气!
本来不太生气了,但被孙女这么一吐槽,他这个皇帝似乎很没用?
周围的宾客们全都瑟瑟发抖,听到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全都很迷惑,这是三岁小孩吗?莫不是成精了吧?
太上皇扫视了一圈茶肆的人,示意梁英让他们都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他就是微服出宫,考察宫外民情的。
茶肆慢慢恢复原有的热闹,说书先生继续说书,就是特别紧张,尤其是太上皇示意梁英像其他宾客那样,扔了一枚银子上台,说书先生一边说着评书,一边跪下磕了三个头。
青桐领着伴读继续吃糕点喝茶,太上皇则盯上了那群书生。
但书生们面色惨白,尤其是太上皇询问他们怎么不在家温习功课?没有几天就要会试了啊。
当然,太上皇出现某某街道茶肆的消息蜂拥传出去,而且其速度之快无人能及。
同时,还有太上皇唯一的女婿常溪长公主的驸马邓汨私会情人,被太上皇抓了个正着,现下邓汨被挂在坊市牌楼上……这消息同样是疯传。
邓汨的随从已经慌不择路地跑回邓家去通风报信,当然还有常溪长公主府请常溪长公主,不管怎么样,先把驸马从牌楼上救下来。
挂在牌楼上,邓汨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但更怕了啊。
这附近的好事者全都来围观来着,围了一圈又一圈,对着邓汨指指点点。
这辈子,邓汨第一次有这种高光时刻啊,值得永记于心!
邓家,显阳侯府,其世子乃是邓汨的兄长,侯夫人与常溪长公主的母妃陈太妃的姐姐是闺中密友,所以借由这层关系,又显阳侯府这家世不低,邓汨本人考中了进士,在勋贵当中也算是青年才俊了,所以邓汨才会被选为驸马。
这个时间,男人们并不在侯府,所以接到消息的侯夫人、世子夫人几乎是心惊肉跳地赶往茶肆所在的坊市,常溪长公主府离这边较远,所以来得慢一点。
侯夫人和世子夫人并未进坊市,因为她们发现就她们俩女眷根本起不到作用,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作为贵族夫人,她们要讲究仪态的好不好?
所以,常溪长公主的公主车驾来了后,她从马车上下来,就被婆婆和嫂子拦住了。
婆婆语重心长道:“公主,这事儿是老三做得不对,但这是你们的家务事,闹到外面……”
常溪长公主默不作声,她只是点了点头,她自然不想自己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但现在这情况,她自己也十分迷惑,怎么就给挂牌楼上去了呢?这好像是头一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