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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也只是瞬间的。
廖士尧立马就反应过来。
他很聪明,对这种事一点就通,立马回应了阿蕙。
他搂得阿蕙有点紧,阿蕙的呼吸不顺。
她有些喘。
廖士尧却误会了。
衣衫褪尽时,寒意悄然入侵,让阿蕙打了个寒颤。
廖士尧身上水迹未干,贴上了阿蕙的肌肤时,偏偏又似火般灼热。
他把阿蕙抱到了。
看着她玲珑躯体,廖士尧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然上头,他的心一下子就燥热了。
他把阿蕙轻放在枕席上,然后顿了一下,将她的身子翻过来。
阿蕙大惊。
她知道很多男人喜欢这种后入式。
可她还是处子,这种方式会让她更加疼。她记得前世跟何礼的新婚之夜,阿蕙几乎疼得眩晕。
而后入式会让他的进入更加深,阿蕙只怕更疼。
她翻过身子,搂了他的脖子,道:“我不要那样……”
微寒,纤柔攀上了他。而廖士尧不知是因为还是醉酒,身子燥热。两人只要一接触,都是各自一颤。
“那是怎样?”他现在有些意乱神迷,居然问阿蕙。
问完之后,他先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说错话了。于是,眼底就有了几分懊恼。
阿蕙显然更是吃惊。
“你以前有过吗?”她脱口就问了。
问完之后,阿蕙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倘若说廖士尧从未有过,阿蕙是不信的。
他那样的出身,又在军营里混过好几年。
就算没有交过女朋友,没有逛过窑子,没有和家里的丫鬟做过风流事,那么。军妓也没有过吗?
他都这么大了啊!
快三十岁的男人,没有睡过?他又不是睡不起。
阿蕙难以置信。
他若是从前没有过,阿蕙自是非常高兴的。
可这并不能代表她不惊讶。
廖士尧却没有回答阿蕙的疑问。他吻住了阿蕙的唇,堵住了她的话。然后,他像刚刚阿蕙舌吻那样,把探了过来。
除了阿蕙教他的这个,他不会旁的。
而下面的挺入,他有些乱,也有些急,始终没有找到门路。
阿蕙尚未动情。所以他难以入内。
阿蕙跟何礼成亲的时候,何礼已经是老手;她嫁给沈永文的时候,沈永文也养过歌妓。功夫熟练。她从来没有和这么笨拙生疏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她想到廖士尧的严谨。那么大热天,在家的时候,他都会紧扣军服的扣子。足见他毅力过人。
倘若他不想婚前有性行为,阿蕙相信以他的严谨,是完全可以克制住的。
这样一想,惊讶也减轻了不少。
廖士尧也急了。
越是进不去,他越是着急,就越来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