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达的烟瘾挺大,因此戴萱为了限制他的抽烟,就明令禁止他携带的现金太多,说没有超过三十三块是有点儿夸张了,但是不会有很多现金就是一定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能够调集的资金,做大事的那种——”陈明洛见陈通达一头雾水的样子,干脆直白地说道,“就这么说吧,咱家砸锅卖铁,一共能拿出多少现金来?”
“不至于吧,还砸锅卖铁的?”陈通达让儿子这种说法给吓了一大跳。
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居然还要砸锅卖铁的,难道是儿子在外面欠下赌债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陈通达的心里面就扑腾扑腾的,再三祈祷千万别被自己猜中了。
“不是,就是最近我有笔大生意要做,最多一个月的时间,百分之二百的纯利润,现在急着要筹钱,咱家能搜刮出来的家底儿,最好全部都给压上去。”陈明洛对老爸陈通达解释道。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要有这种好事儿,还能轮到你啊?就是官倒们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陈通达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觉得也不烧啊?
难道是最近因为考试的压力太大了,弄得儿子有点儿神经兮兮了?陈通达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不由得暗自诅咒了一阵子万恶的应试教育,心中是百感杂陈,难以描述。
“你是不了解情况——”陈明洛一想到那些还在二级站库房中的白砂糖,心里面就有点儿着急,便将自己的想法跟陈通达原原本本地解释了一番。
陈通达听了儿子说的话之后,首先的感觉就是从来不知道儿子的思维如此缜密,居然将事情做得这么有条有理的,其次就是充满了疑问,“你怎么知道白砂糖的价格会翻番?”
这一问,倒是问到了关键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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