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友儿想见礼,却被宫羽落一把拉住。
“你我不用如此生分,来来,路友儿快说说今天我们玩什么。”今天的宫羽落又是一身雪锦长袍,腰间一条黑色祥云暗纹丝绸腰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玉树临风。
友儿看了一眼宫羽落,又静下心来感知身边之人,只有天星。看来宫羽落并未把他们发生之事告诉别人,看来他也是同意这两个月之约了。
她现在正接受内心的折磨,那种好与坏、是与非、被害与害人之间的折磨。“王爷,您今日不是说带友儿在京中走走吗?”友儿没再看宫羽落,只是低着头,那声音也闷闷的。
“好啊,走吧,马车已在外面备下了,友儿你怎么了?”宫羽落也发现了路友儿情绪有些失落,心中很是奇怪,不自觉凑近了友儿,俯下身子凑到友儿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友儿,那个事……我没和别人说,那银环还在。”一边说,一边俏脸猛的红了,绝对不是羞红,而是气愤的红,但他左思右想,用自己一根筋的脑袋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屈服路友儿这两个月比较划算,忍两个月的痛苦就可以让路友儿一生对他忠心,不错,不错。
路友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刚那种低落的情绪被宫羽落这句话减淡了不少,抬头看向宫羽落那红红的脸,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宫羽落一看她这样,怒发冲冠,“路友儿你竟敢嘲笑本王?”
“没……哈哈……真没。”友儿一想到那银环便笑得直不起腰,而这宫羽落竟然还认真的对她保证并未告诉他人,真是太可笑了,不过笑容随便消失,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样陷害心思单纯的宫羽落,到底应不应该。
“好了,你笑也笑过了,可以出发了吧。”宫羽落看到她不笑了,狗尾巴赶忙摇了起来。“马车已经备好了,我们走吧。”
“好的,王爷今天想带友儿去哪?”路友儿与宫羽落边走边说,果然,门外那马车已经备好。这是兰陵王府的马上,无论是马匹的选择上还是马车装饰都豪华大气,如若坐着这样车去贫民区,怕是……
“王爷,这马车是不是有些太高调张扬了一些?”指着那红红黄黄金灿灿的马车,友儿犹豫的说。
“高调?张扬?”宫羽落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认真思考。
“是啊。”
宫羽落转头认真看向路友儿,“高调,张扬……是什么意思?”
“……”
果然兰陵王与他人不同。
“王爷,您想尝试新事物吗?就是你以前从未试过的。”
“想啊想啊。”就是因为喜欢尝试新事物,他才忍了这两个月呢,这二十几年真是无聊透顶,再舒适豪华的生活也索然无味,自从这路友儿到他身边,便有这么多他没尝试过的新鲜事物,不知道这回路友儿能带给他什么新奇。
“王爷,我们不坐马车了,去散步吧。”说着便拉起宫羽落的手向外走,只听身后一声命令,随之而来的是整齐的脚步声,这是……
友儿一回头,差点没晕了过去,刚刚只看到这豪华的马车了,没看到那一边静静而立的护卫队,她恍然大悟,上一次他们“微服出巡”,这护卫队也是在暗处等待,原来这兰陵王到了哪里,这些人都紧跟着保护,他是十分安全,她却十分头疼。
“那个王爷,难道您平时出门都要带着护卫队和暗卫吗?”友儿有些不自在,反观宫羽落却神色自然,想必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跟着你,你自在吗?”
宫羽落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整齐的队伍。“没有不自在,每次本王外出都有人跟着,不过本王确实很少外出。”
拉着宫羽落的手向前走了几步,而后示意让他俯身,她想说些悄悄话,这宫羽落又太高大了。“我们不带他们可好?你不觉得那样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