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院中,便觉得有无数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她赤裸的皮肤上。无奈,也许她真应该找机会劝说宫羽落放了这些可怜的男子,只不过此时她不能劝,不只是不能劝,也劝不了,因为宫羽落此时就如同有着倔强脾气一般,只能哄着他,万万不能逆着他的性子。
匆匆回到自己那便宜的小院落,推开房门,不其然,又是蓝翎在屋内品茶。
无奈,“蓝管家好。”
蓝翎放下茶碗,对着路友儿邪邪一笑,“哪里,您是未来王府正妃,应该是我向您问安才是。”
路友儿一挑眉,这蓝翎虽然话这么说,不过那态度绝无半点恭敬之意。“不知蓝管家来友儿这所为何事?”
轻笑出声,那声音圆润清澈如盘中珠,“路友儿不用与我这么客气,一口一个蓝管家未免生分了些,你忘了我们之前的协议了?我们是自己人。”说完,那视线便直勾勾盯着友儿那赤裸的白嫩胸口,樱桃小口上扬有着玩味,那笑容有着一些带着暧昧的邪恶。
友儿赶忙将两只小手捂在自己胸口,心中不免恼怒起来,“蓝翎,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不知你是为什么暗暗帮我,不过你以为因此便可要挟我,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要挟过你?”蓝翎一挑眉。
“没有……”是啊,蓝翎从未对她有过任何要求,“那你动不动就来我房间,难道你不知这不礼貌?别和我说这木屋是你盖的你就有权利进进出出,这里暂时归我使用,便是我的房间,一个女子的房间,你这个大男人这样随随便便进来,你不觉得不便?”
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蓝翎的眼中有一丝讥讽,“如果我没理解错,路姑娘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男女有别?”
“是。”
“恕我直言,在路姑娘身上,在下丝毫没看出来有任何男女有别的前例,你去段府与段家公子苟合,穿的如青楼女子勾引宫羽落,现在又与那雪姿牵扯不清,路友儿,有时我不禁在想,你到底是淫娃还是荡妇。”蓝翎的眼神中讥讽越来越深。
“你……”友儿浑身微微颤抖,蓝翎一下子说中了她的心事,她……确实鄙夷自己,竟然和这么多男人牵扯不清,至于身上的衣着,更是羞耻,不过突然,一丝奇异的想法闪过她头脑,“蓝翎,你刚刚说什么,我与雪姿牵扯不清?雪姿是女子,我与她是朋友、是知己,怎么,难道我路友儿无论与男女都不能又任何瓜葛?”
蓝翎站起身来,将身前那及地长发轻轻拨到身后,“雪姿的性别,你真不知道?”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一闪而逝,听对方的口气友儿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过这话题真真可笑,一个大活人的性别有什么课质疑的,“蓝翎,我路友儿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从入府你便想办法刁难我,而后又莫名其妙的帮我,今日我才知原来我的行动都在你掌控之中,我去段府你竟然知道却没告诉宫羽落,你到底想做什么?如若我们之前有渊源或者不小心我路友儿哪里得罪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告知我可好?”
“没得罪我。”蓝翎摇了摇头。
深深吸一口气,真是不可理喻的一个人,“那么蓝公子,我可以理解为……你是神经病吗?”
蓝翎一愣,“何为神经病?”
“就是头脑不正常,受了刺激发疯了,是疯子是傻子,这下你知道了吗?”
蓝翎面色不变,微笑的点了点头,“你在骂我?”
“如果你不解释清楚自己所作所为,便可以理解为我在骂你。”对这种不可理喻的人不挑明了,他便永远要做不可理喻的事。
强大的内力夹杂着异香向友儿攻来,友儿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这香……友儿眉头一皱,这香有问题。不由得大怒,“蓝翎,你还是不是男人,有本事就用武功堂堂正正比拼,你这用毒使诈算什么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