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为什么一只地狱的恶魔会有父亲?
地狱的余温包裹着她。
露西利亚从黑暗中苏醒过来。
这感觉有点儿像是那天晚上在哥谭的韦恩塔上,她醒过来,一片空白。
不过这次露西利亚并没有失去记忆,只是单纯的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那只幼小的罗宾鸟,再想想现在那只。
大大的,红红的红头罩。
人类好神奇啊。
他怎么从那么小一只长成那么大一坨的。
“扣扣”。
敲击打断了露西利亚的思索。
被冻住的时候她没有合上眼睛,所以现在也能清楚地看到冰块外面的情况,看到夜翼在围着自己打转,敲击冰块,像是在评估一颗西瓜熟透了没。
“还剩下10分钟。”
她听到夜翼这么说道。
……
对哦!
20分钟!
露西利亚猛地回过神来。
她还饿着呢!
她要去找杰森,然后饱餐一顿!
毫无预兆,用特别方法制造的永冻冰柱“啪咔”的一下就裂开了。
急冻人操起了自己的急冻枪。
夜翼却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不仅不害怕,反而认真的观察起来,恨不得架个摄像机24小时录像的那种。
“你是在等小鸡破壳吗?”急冻人忍不住吐槽,“神奇男孩(theboywonder)。”
“已经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我都忘了,好像你也是我叔叔辈的?”夜翼头也不回的和他闲聊,算是帮他放松神经,“那时候我还是罗宾,是神奇男孩。”
“都十几年了。”
夜翼随意应付过去,像是拒绝承认自己已经到了能说“二十年前”的年纪。
“嘎嗒哒——”
冰块上的裂痕开始蔓延。
两人不再闲聊,专心等待“蛋壳”破开。
碎裂的长纹继续蔓延。
中央,露西利亚正对的那一块,已经产生蛛网样密集的痕迹。
监控内外的围观人群们齐刷刷的屏住了呼吸。
内线响起呼叫。
“哔——”
提姆手一抖,咖啡差点飞出去,看了眼,发现是杰森的终端。
这只大红鸟把小黄鸟打到暂时服气,气鼓鼓的酝酿下一次报复,这才终于抽出时间来关注阿卡姆精神病院这头的进度。
提姆犹豫半秒,为了不显得心虚,迅速接起通讯。
“红罗宾在线。”
“红头罩。”
习惯性的来一组自报家门,杰森追问:“露西利亚怎么样了?”
“……”提姆看了眼监控画面,再偷瞄一眼身后的老蝙蝠,他迟疑的回复:“大概就是,你错过了小鸟孵化中的,精美画面?”
杰森:……?
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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