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是我表弟。其实他今年只有十八岁,就是长的老了点而已。”
伏特加:“?”
渡边摸了摸下巴,又打量了伏特加几眼:“是长得太着急了。”
我又是一阵点头:“对吧?我也觉得长得太急了。”
借着闲聊大家的警惕都稍有松散的间隙,我上前几步,走到了伏特加的身侧。
我按住了他准备拔枪的手,抓着从他的胸口移开,并用力扭了他的手腕。
“嘶……”
没有任何防御准备的伏特加发出吃痛的吸气声,他想反抗的同时,又被我按了回去。
我靠在伏特加身边压低了音量,用只有我们二人才听得清的声音警告性地提示道:“如果你不想暴露身份就好好听我的话,那边那四位全是警察,你头顶的地方有我装的摄像头,就算你今天杀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我相信你被抓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茱莉普你……”伏特加低言得咬牙切齿。
“你以为琴酒会帮你善后吗?你可别忘了,以前连琴酒的善后工作都是我帮他处理的。”
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伏特加一时冲动干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琴酒可不会帮忙善后。
琴酒那是真男人绝不回头看爆.炸的典型代表了属于是。
要说起给琴酒擦屁.股的过往,我又是一把辛酸泪。
老实说,因为身份问题,在善后工作方面很多事的确由我来操作会比其他成员做要方便很多。
后来,这莫名就成了某种无需言明的默认规则。
是的,组织善后这种事我做得实在太多了,尤其是给琴酒。
琴酒这个暴躁老哥从来做事都不善后,而给他处理烂摊子的一直都是我。
以前我和他是搭档,我觉得这属于业务配合(x),没什么好说的。可他后来换了搭档,我还是被迫前去帮他收拾了几次残局。
所以当初要换搭档的是他,结果还不是要我去擦屁.股!
我不就是开车技术差了点吗!有那么嫌弃吗!
这让我越来越感觉伏特加除了开车开得还不错以外,就一无是处了……唔也不是,他会喊琴酒大哥而我不喊。
……我好像悟了,原来琴酒喜欢别人喊他大哥?这是什么xp哦?
咳咳咳!扯太远了了!
我记得我最后一次给琴酒擦屁.股是在几个月前,琴酒私下用了组织开发的新药杀死了一个名叫工藤新一的少年。
为了确保无误,他竟然打电话让我再去现场看看。我当然对他骂骂咧咧,但最后还是去了,毕竟这是为了组织的隐秘性。
去了之后,我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异常,更没有发现什么有少年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