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落下，赤蔺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

看向永夜，永夜仍是那副模样看着他。

静静的看着……

那双眼，像深不见底的深渊，他站在深渊边上，注释深渊，可他不知道，深渊也在注视他。

像是有一股力量，吸引着他，让他不自觉的陷了进去。

往前一步，便可进入深渊，进入……死亡。

想到最后两个字，赤蔺整个人一惊，回过了神来，警惕的看着永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永夜不是人。

这是赤蔺和永夜交手时发现的。

这个男人实力收缩自如，想强就强，想弱就弱，对实力的掌控高到可怕。

他若想成为魔君，他根本拦不住他。

可这个男人没有，他只是跟在帝钦身边，当帝钦的狗。

“你也配知道我是什么？”

永夜目光冷漠的看着赤蔺，眼中没有半点温度，这一刻的永夜，就像是从黑夜中走出来的死神一般，看着赤蔺的目光，犹如在看蝼蚁。

“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