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镜沉说的话，凤九渊嘴角抽了抽，想反驳，但……没办法反驳，因为镜沉说的是事实。

思及此，凤九渊看着他道：“我去找帝钦，是因为我爹，你为什么要去？”

镜沉闻言，看他一眼：“你忘了？”

凤九渊：“什么？”

镜沉：“我爹将我交给了黄泉。”

“所以？”

镜沉道：“黄泉已经回来了，我去找她。”

帝钦是不是魔，对镜沉来说没什么可在意的，他要跟着的人是黄泉，不是帝钦，不管帝钦是魔还是人，对他来说都不会有影响。

凤九渊听完镜沉说的话，有点意外：“黄泉回来了？”

镜沉看向他：“你没收到消息？”

“我这两天一直在想帝钦的事。”凤九渊道：“没想别的。”

“他们回来了。”镜沉道：“现在在天启帝国，不过……”

见镜沉欲言又止，凤九渊问道：“不过什么？”

“我们两个，你还怕什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