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知道对方在，却从未见上面。

重昱和容眠的事，到此清楚了。

不……其实也没清楚。

容眠不曾说出为什么要赴死。

重昱看着他：“你因为我，被他们威胁……”

“重昱，这些事和你没有关系。”容眠看着他，无奈道：“你为什么不相信？就算他们没有用你威胁我，我也离不开这里。”

“如果我能离开，就不会在闯出去后被拉回来。”

重昱看着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容眠垂眸，不敢和他的视线对视，轻声道：“有件事黄泉说的没错，这次我之所以让他将你带来，是想和你道别……”

“你为什么会消失？”

重昱看着他：“你把他们送走，他们不会伤害你，你为什么会消失？”

“该消失的时候到了，自然要消失了。”容眠说完，看向其他人：“你们可以走了，我有事想和黄泉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