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弦澈并未说话,三下五除二替伤者包扎好腿,冷声教道,“往后再有这种,不必手软,否则折腾半个时辰也包扎不完。”
“我知道,但我没什么力气。”柳弦安辩解。
你现在倒是知道了,家里就一问三不知。柳弦澈对伤者道:“好了,你出去。”
伤者也被这浑然天成的债主气场给震住了,连头都不敢抬,拖起拐杖就往外挪,跳得欢快堪比僵尸。柳弦澈将斗篷的帽子摘下来,御前侍卫才终于看清了脸,这回轮到他倒吸一口凉气,阿宁把手里端着的盆“哐当”往地上一放,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跑。
跑去哪里?
跑去找骁王殿下汇报军情。
“王爷,王爷,王爷!”他气喘吁吁地说,“我家大公子真的来了!”
房中。
柳弦安道:“大哥。”
柳弦澈坐在椅上:“怎么回事?”
“王爷想要用这个法子,将白福教的杀手诱骗出来。”柳弦安解释,“他们一直想抓白鹤山庄的大夫去给凤小金看诊,而大哥是我们家中医术最好的,所以就由我假扮几天。”
“我没有问这个。”柳弦澈从袖中取出一叠药方,“都是你开的?”
柳弦安点头:“对。”
“没人帮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