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死,也不是所有人都忠臣,十多年的时间,足够一代人成长了。
哪怕这些土司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个时候也会跳出来,对不起我其实是锦衣卫卧底。
战争的悬念就在于这些人有多熟悉地形,还能找到多易守难攻的地方,当然也有跑掉的,对于非要钻进深山老林里去当野人的,孙应元也懒得浪费人力物力把对方找出来,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出来。
西南的这次行动是血腥残酷的,对于土司们来说,这不像是靖安作战,这更像是一次报复,他们已经不敢张嘴说话,也不敢在做任何出格的举动。
整个四月到五月的时间,西南无数人被捕,无数人被遣送出山林,去平原上生活。
这些从出生就生活在关内的人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公民身份有多宝贵,不走出山林他们永远不知道外面发生着什么样的改变。
哪怕就是后世,繁华之地高楼大厦的时候一样有原始部落过着刀耕火种的日子。
大明的西南就有不少这样的土司,他们无力给百姓带来更好的生活,面对着大明不断伸出的双手,他们选择拒绝。
不仅他们自己拒绝,他们为了防止他治下的百姓知道了外面的繁华,知道了新世界的模样,他还限制百姓出门。
并且把外面的世界描绘成洪水猛兽,把大明描绘成吃人的恶魔。通过不断的制造对立,制造恐慌达到他们控制百姓的目的。
从复兴十年四月开始,这种行为将被定为有罪,而且是重罪!会被抄家灭族的重罪。
一个月里西南地区发生了二十多起叛乱,撑过八天的一个没有,因为大明军队赶路都要五天,而且闹的越欢的,最后死的越产。
有一个自称九山王的,叛乱当天抓了当地的汉人祭旗,表明反抗的决心,然后他就得到了跟吶古一样的待遇,甚至他还不如吶古,人家吶古至少死在京城。
而这个九山王直接被孙应元在他的大寨内把全家凌迟,九族斩绝,祖先的尸骨挖出来摆了一地,然后大火烧毁之后跟九山王的九族一起筑成京观。
孙应元还邀请了大理附近能赶到的土司来一起观看,九山王从一开始的嘴硬到求饶,从求生到求死,最后到没有生机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三天的时间。
孙应元被西南土司们称为‘地狱走出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