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收拾了一下心情:“臣这些日子一直在讲武堂的参谋部观看他们推演,臣以为讲武堂参谋部的建议非常正确,而孙督师之策太过保守。
保守就意味着风险,臣觉得,御敌于国门之外才是保证安全的最好办法,而且臣觉得新军根本不需要大规模调动。
喜峰口建奴既然最多两万,而且真奴可能不到一万,那么臣觉得以永平新军和勇士营大部足够歼灭来敌。
虽然两部因为骑兵不足,不适合追击,臣建议不妨把建奴引到喜峰口以内,然后截断建奴后路在聚而歼之。这样一来敌骑兵就难以发挥优势。
而且调曹文诏部还有一个坏处,那就是曹文诏部大多是蒙古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战场不肯出力,面对的敌人又是建奴感染瘟疫的部队,所以很可能就是调过来也不敢追击。
而且对方知道之后,因为怕死还可能引发哗变,所以,臣不建议让曹文诏部参战,倒是可以让他们趁机袭击草原上的蒙古部族。
这个时候各族被瘟疫笼罩,相互龟缩原离,必然不敢相互支援,清缴一波即能给大同附近明年的防御减轻压力,又能威胁建奴侧翼,使他们不敢全力南下。”
听到这家伙终于肯跟着参谋部的计划走,崇祯和朱慈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家伙好像比朱慈烺和参谋部的计划激进的多了。
朱慈烺一点也不奇怪,这家伙不仅好战,还勇猛到无脑,提出这种冒险的建议很符合他的风格。
现在朱慈烺也是没有办法了,孙承宗的保守,使得新军错失了调集的时间,等卢象升赶到想调曹文诏部也不肯能及时赶到了。
宣府的新军要留下来防御多尔衮的主力,所以即使卢象升不冒险,朱慈烺也不得不冒险一把,好在四万对两万,加上边军配合,不说全歼,最起码击退应该没有问题吧。
崇祯松了了一口气说道:“听说你要连夜去往喜峰口?”
卢象升抱拳道:“正是,臣觉得,孙督师战法保守,新军被平分在各个关口导致力量不能集中,所以臣打算尽快到前线,把新军集结起来,以备来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