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生忙说:“你怎能去?”
“我怎不能去?莫非番邦茗斗没有品茶局?”
“自然有。”
“若是有,除我之外,还有更好的人选?”
方泽生不情愿地拧着眉,与付景轩对视半晌。平辈之中,能在品茶局上赢过付景轩的当真找不出半个,即便是他,也仅仅与付景轩对个平手,甚至有时还会输上半盏。
“总之......你不能去。”
“为何?”
方泽生难得强硬:“不能就是不能,哪有那么多理由。”
付景轩气笑了:“你找不出其他人选,又不许我去,是准备直接认输,丢了天家脸面?”
“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总要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罢?”
方泽生忍了忍,“北域天寒,一年之中小有九个月都在下雪,你那样怕冷,倒时躲在被子里不吃不喝,谁去管你!”
付景轩眨了眨眼,忽而想到他这些日子常常眉头深锁,原来竟是在担心这种问题?不禁笑道:“大当家与其担心这事,不如好好想想,我若前往北域便要跟你分别一年。”
这自然也是一方面,但相比他在路上受苦,分别到不足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