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原来这一切,这一切,都是陷阱,那人说得对,这一切都是你们的计谋!”
格鲁日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陈松和朱棣,惊叫:“都是你们,这都是你们的计谋,该死的东西!”
“中计了,中计了!”格鲁日慌里慌张的嘀咕两句,又在瞬间失神了,旋即摔倒在地。
那些鞑子俘虏开始惊慌失措,有些开始朝着明军扑来,有些则原地抱头投降。
陈松看向身边的朱棣,道:“如何处置?”
朱棣一脸煞气,舔了舔嘴唇,将腰间的腰刀抽了出来,残忍的道:“复叛,诈降,坑之!”
说完话,手中的腰刀斜指苍天,怒吼:“一个不留,屠了,砍下首级筑京观!”
朱棣的声音不断的传荡着,周围的那些明军,皆双眼猩红的看向那些鞑子俘虏。
陈松没说什么,他看了一眼这些俘虏,旋即远去。
陈松心中没有任何同情,这些人,罪有应得罢了。
要是他们不瞎胡闹,不造反,也不会落的如此地步。
这些人,不值得任何同情。
复叛,诈降!不管什么时候,都无法容忍。
今夜,是朱棣的主场。历史上的他,可是一个铁血帝王。
陈松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火光四溅,惨叫声连连!
夜,漆黑如墨。
血,鲜红如膏。
风,气势凛冽。
鬼嚎一般的声音响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的时候,那个“总仓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土堆。
除了明军之外,那些鞑子俘虏们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只知道,越靠近那里,森寒之气就越浓郁。
那晚之后,很多鞑子俘虏发现,有很多熟悉的人都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只知道那晚的惨叫声响了一整晚。
……
冬季总会过去,春风吹来的时候,草原上又冒出了嫩芽。
去年金矿修建之后,总共冶炼出黄金十万两。
这还只是廖廖数个月,要是全力开工,结果,不容设想。
陈松在这个金矿的周围,又发现了数条金矿矿脉、铜矿、铁矿以及银矿。
甚至还有很多其他金属的矿脉。
阿尔泰山脉,本就是矿藏丰富之地,发现这些东西,再正常不过。
陈松写了一封奏折,属上他和朱棣的名字,朝着金陵发去。
将近一个月之后,远在金陵的朱元璋收到了陈松和朱棣发来的奏折。
一时之间,朱元璋兴奋的就像是小时候吃了一顿饱饭一样,将手中的奏折看了又看,恨不得自己直接飞过去。
御书房中,朱元璋不停的拍着大腿,兴奋的喊着:“他娘的,十万两黄金,常青之前说过,要用黄金铸造金币,这么多的黄金,能铸造多少金币?
他娘的,这是天赐的富贵。这些蠢笨的鞑子,守着金山要饭,那么好的地方留给他们,真是该死啊!”
朱元璋兴奋的无以复加,直接爆起了粗口。
这些黄金,这些收益,之前出兵的花费,全都补上不说,还有结余。
这对于热爱金钱的朱元璋来说,是全天下最好的消息。
正在汇报事情的翰林院大学士刘三吾看着不断爆着粗口的朱元璋,皱起了眉头。
刘三吾,翰林院大学士,原本历史上的他,会在洪武十八年的南北榜案被当成替罪羊,被朱元璋治罪。
可如今,因为陈松的参与,南北榜案提前了不说,还巧合的让刘三吾避开了这事。
如果说以后的解缙是士子文人之首,那么在宋濂之后,解缙之前,刘三吾绝对能执掌牛耳。
他是个传统文人,觉得,皇帝应该有皇帝的威严,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应该有皇帝的样子,而不能像一个村头泼皮一样,说着污言秽语的话。
文人的臭毛病又开始了,刘三吾站在朱元璋的面前,开口劝谏:“陛下,臣以为,君君臣臣,陛下应谨言慎行,要有君王的仪态!”
正在兴头上的朱元璋被刘三吾这么泼了一盆冷水,自然不满,直接骂道:“你说啥?你让俺干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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