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吗?
你觉得你自己是被陈松给弄下去的,可现在的你马上就要死了,想要报仇,却没有办法。
所以,你想把我拉进去,想让我和陈松斗起来,我告诉,这不可能!”
毛骧看向李善长,咬牙切齿的说道。
毛骧也很聪明,很快就看出了这里面的不对劲。
李善长稍微愣了一下,说道:“呵呵,是又如何,我就是这样想的,如何?我不是这样想的,又如何?
可你不如陈松,这不是事实吗?你不如陈松受陛下看重,这不也是事实吗?
今天说破了天,你毛骧也终究只是陛下手中的一条狗。狗而已,别太看重自己了!”
李善长这一张嘴就像是刀子一样,朝着毛骧的心口刺去。
毛骧硬是忍了下来,李善长马上就要死了,又有什么办法?
“你是个蠢货,你永远都斗不过陈松,等着吧,你绝对会死在陈松的手中。
哈哈!”
李善长哈哈大笑,放肆狂笑,笑声在牢房中不停的传荡。
这笑声中多了不少凄凉,多了不少悲哀。
胃部开始痉挛,胃里面翻江倒海。
李善长开始抽搐,他脸色扭曲,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肌肉不受大脑控制,开始僵直,开始曲张,开始收缩。
整个人就像是织布机一样,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
七窍出血,李善长再也笑不出来了。
喉咙深处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那是死前最后的哀鸣。
牵机毒霸道猛烈,李善长不是死在牵机毒之下的第一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人。
李善长停止了挣扎,双眼圆瞪,满是血污的脸上狰狞扭曲。
毛骧站起,走到李善长旁边,蹲了下来,探查鼻息。
李善长已然咽气,可为了以防万一,毛骧抽出腰间的绣春刀,狠狠的朝着李善长的心脏插去。
快准狠,是为了保证李善长彻底的死去,又仿佛是为了刚才出手。
牢房中的一个火把跳动了一下,一股黑烟升起,旋即熄灭。
毛骧站起,将手中的绣春刀在李善长的身上蹭了蹭,蹭干净血迹,插回刀鞘。
“韩国公已死,正身已验明!”毛骧大喊一声,走了出去。
十来个身高力强的锦衣卫校尉或提着或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走进牢房。
李善长的尸体被摆正,寿衣套在他的身上,脸上的血污被擦拭干净。
时间往前推半个时辰,朱元璋下令,着李善长以国公之礼下葬。
没人知道朱元璋为什么会这样做,也没人知道朱元璋这样做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李善长的那些直系亲属,被押上刑场,刀光闪过之后,头颅落地。
李祺在行刑之前,屎尿齐流,臭不可闻。
李善长一脉,就这样被自己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