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短刀插入赵二狗子的心脏,当下丧命,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
陈松快步走到赵二狗子的身旁,用脚将掉在地上的木牌踢到了赵二狗子身旁的血迹上。
鲜血将木牌染红,但依旧能看出原貌。
“刺客,刺客!”
陈松故作大惊,大声呼喊。
七八个锦衣卫校尉朝着陈松这边跑来。
陈松在朝中实在是太有名了,这些锦衣卫校尉想不认识都难。
“大人,大人无事吧!”一个锦衣卫校尉冲至陈松身旁,一脸担心的打量着陈松。
陈松装作慌里慌张的模样,道:“无大碍,先看看刺客死了没有!”
陈松指着地上已经失去生机的赵二狗子,看向这些锦衣卫校尉。
锦衣卫校尉连忙查看赵二狗子的尸体,同时也发现了那块木牌。
看清楚木牌时,几个锦衣卫校尉脸色大变,他们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惊骇。
“陈大人,还请跟着我们走一趟!”一个锦衣卫校尉冲着陈松说道。
陈松点点头,“可以,可以跟着你们去一趟!”
听到陈松肯定的回答之后,锦衣卫校尉带着陈松往宫中跑去。
行至半路,遇上了毛骧。
这些锦衣卫校尉说明情况,将那块带血的木牌交给了毛骧。
毛骧接过木牌,眼睛中满是兴奋的光芒。
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随后看向陈松,“刚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陈松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将刚才的状况说了出来,只是隐没了那块木牌的事,将其归为从赵二狗子身上掉落下来的。
赵二狗子袭杀陈松的地点距离那些锦衣卫校尉尚远,那些锦衣卫校尉很难发现。
听着陈松的话语,毛骧的眼睛深处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好,陈大人,请跟着在下面见陛下。”毛骧说罢,看向那些锦衣卫校尉,“你们几个,继续维持秩序,随时等待命令!”
一语言罢,毛骧带着陈松急匆匆的往御书房跑去。
行至半路,遇见了刚刚出宫的李善长。
李善长看着朝着御书房方向跑去的陈松和毛骧,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陈松轻飘飘的瞥了一眼李善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宫门口。
看着陈松消失的方向,李善长一脸担忧的自言自语,“怎么没来由的阵阵心慌?”
“父亲,虽说这次的事情可能会纠缠到咱家,可咱家毕竟是开国功臣,陛下应当不会如此绝情。更别说咱家还有丹书铁券!”
话虽如此,可李祺这话就好像被人抽掉了力气一样,言语间满是不确定。
李善长一言不发,埋头往前走去。
……
陈松站在御书房中央,毛骧站在他旁边。
御书房中的气氛诡异到了极致,值守太监们更是不敢大口呼吸。
“啪!”
朱元璋狠狠的将手中带血的木牌拍在桌子上,他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韩国公府的牌子。
韩国公府的木牌,朱元璋不止见过一次,可熟悉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