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跟在冷枭身后,断了的手臂处空荡荡的,那缺失的肢体格外刺眼。

他的脸上挂着阴狠又歹毒的神情,五官因扭曲的恨意而显得格外狰狞,像是被仇恨填满的怪物。

他死死地盯着萧无漾和陈恪,眼中的怨毒仿佛能化作实质的利刃,要将二人千刀万剐。

陈恪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秦刚,扯着嗓子大声怒斥:“秦刚,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叛徒!平日里我们兄弟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出这等出卖我们的事!”

秦刚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扯着嘴角冷冷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又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待我不薄?哼,陈队长,你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当日萧无漾斩断我手臂的时候,你可曾说过一句公道话?可曾为我求过情、护过我半分?反而是你,处处都在偏袒他!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仿佛已经看到了萧无漾和陈恪倒在血泊之中的场景,脸上的快意愈发浓烈。

就在这时,秦刚伸手指向陈恪与萧无漾身后的常龙和常广,脸上挂着扭曲的快意,扯着嗓子对冷枭喊道:“冷将军,瞧见那两个小子没?他们就是常家余孽!”

冷枭闻言,眼睛陡然一亮,那目光好似饿狼盯上了猎物,闪烁着贪婪与急切的光,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踩着这些所谓“余孽”的头颅,登上更高的权势之位,心中满是即将飞黄腾达的兴奋。

陈恪心急如焚,再次向前踏出一步,对着冷枭拱手行礼,言辞恳切:“冷将军,咱们往日无冤无仇,何必为了秦刚这等阴险小人,做出这等有失大义之事?常家父子一生忠心耿耿,却遭小人诬陷,落得个满门抄斩的悲惨下场。如今常家就只剩这两个孩子,还望冷将军高抬贵手,留他们一条生路啊!”

冷枭听完,根本不为所动,嘴角一勾,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那笑声仿佛裹挟着冰霜,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在嘲笑陈恪的天真。

见劝诫无用,陈恪面色一沉,目光如炬,直接放出狠话:“冷城主,我劝你三思而后行!太子虽已被废,但好歹仍是皇子,你如此行事,就不怕朝廷知晓后怪罪下来?到时候,不止你这城主之位坐不稳了,怕还会牵连你的九族。”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试图用朝廷的威严震慑住对方,希望能为众人争取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