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少陵要不是有这么一个爹,估计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
熊少陵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脑袋恨不得能钻进地里去,满心都是羞耻与自责。
“还有,你能不能长点儿脑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
熊武奎的声音在宽敞的大厅里不断回荡,带着满满的愤怒与无奈,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熊少陵的心上。
显然,熊武奎已然知晓儿子调戏流放团队女眷的事儿。
“我平日里苦口婆心,整天念叨着让你多关心一下朝廷大事,别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可你呢?从来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管不顾!”
熊武奎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突,他再次指着熊少陵,声音都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不堪:“你但凡多花点心思在朝廷之事上,稍微留意一下,也就能知道那流放队伍里的人究竟都是些什么身份!”
说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懊恼与无奈。
早在二十天之前,他就得知了太子被废,然后被流放的消息。
而且,流放蛮荒之地,是一定要经过彭城的。
熊武奎一边踱步,一边继续数落着:“我太清楚你这混账的尿性了,平日里就爱惹是生非,所以早就千叮咛万嘱咐,提醒过你,最近千万不要去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人。可你呢?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稍微冷静一些,但那愤怒的情绪却如汹涌的潮水,怎么也压不下去。
“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被废的太子和太子妃,你竟敢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调戏她们,你到底有几个脑袋,要去招惹他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