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杨震腹黑,不给谢开明一点提示,也不去阻止这种争斗的发生,只因朝廷大臣的斗法根本阻止不了,因为只要朝廷还在这种斗争就不会停止。
至于为什么不给谢开明提示一下,因为这种没证据的事情,给了提示,谢开明恐怕会以为自己在挑拨离间。
也许叶启刚就是看准这一点,所以根本不怕杨震会去告密。
所以当个看客才是最佳选择,何况这样的斗法难得一见。
这种斗法不像年轻人与年轻人的斗法,更不像武将与武将之间的斗法,一有苗头,敌我双方就很明显。
这是高端局,润物细无声,也许不到决出胜负的时候,谢开明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谢开明并没有感觉到被恭维,因为这些学说本就是杨震说的,经过仔细推敲才彻底弄明白一些,于是没好气地看了杨震一眼,“我实在好奇,你年纪轻轻是怎么懂得这些细微的学问的?”
“大概是贫穷,才能看到更本质的东西吧!”
杨震自然知道自己树大招风,现在恐怕被拿着放大镜研究,对于这事他也没有完美的应对办法,就随口回了一句。
“贫穷的人多了去了,绝大部分都迷茫的,有几人能发现本质的东西?”谢开明感慨了一句,接着又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集资修路史无前例,其中的条款文书想要通过内阁审议通过,还要让皇上满意,以及民间的富商巨贾满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下官知道,没其他事情下官就去忙了。”杨震知道该谈的事情应该谈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离开内阁,杨震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分析,内阁能不能给各藩王来一个锁喉,拿下盐铁的定价权事宜。
想了好一会儿,觉得要是各藩王能察觉其中的利害,恐怕不会轻易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