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一如既往的清冷，度华将一截木枝种在了花园里。

【宿主，我看你挺舍不得的，为什么不留下？】系统不解地问。

“留得越久，越舍不得吧。”灵力汇聚在指尖，催动着木枝发出新芽，很快就长出了藤蔓。

【所以你就要在南胥月刚死天命还未回归的时候离开？南胥月和天命不是一个人吗？】

度华摸了摸嫩芽：“阿月是天命，可天命不是阿月。”

南胥月身上拥有人性，他或许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他，不介意用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他身上还是有温情的一面。

而天命身上，更多的是神性。

【你就不想知道天命会不会和你再续前缘吗？】

度华笑了笑：“我们会再见的。”

【啊？宿主，你是知道什么吗？】系统不解，就好像在追剧，忽然跳了一集似的。

“你没发现吗？那个世界的人，都在挣扎着跳出自己的命运，天命也会意识到，那个世界不再需要他。”

就好像昭明，他本该臣服于神族，最终站在了神界之巅。

及至谢雪臣，他虽然是昭明的一魄，却也不在昭明的控制之下，哪怕有阿珠的插手，也走出了属于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