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人?”钱昭皱眉。
他给阿嬅把过脉,脉象与常人并无不同,而且如果真是蛊人,那谁又会控制阿嬅钻男人被窝?
阿嬅的行为更像是她的情况开始好转,并且有了自主意识。
不过宁远舟之前还真打发了人回梧国打探有关阿嬅的事,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结果罢了。
钱昭要和任如意说的不是怀疑阿嬅是蛊人的事,而是她在学任如意的事。
于是他拜托任如意多观察一下。
任如意点点头,平日里她多是和杨盈接触,阿嬅痴傻,又不说话,除了那回阿嬅动手,她还真没有怎么好好观察过阿嬅。
马车上,任如意考教了杨盈一番,又把目光落到阿嬅身上。
这一看,任如意发现阿嬅眼中的光彩似乎灵动了几分。
“嬅公主?”任如意试探着喊了一声,阿嬅就转过头看她。
看样子钱昭说得对,阿嬅果然在好转,初见时,有人喊她名字她可从来没有回应过。
“如意姐,你也发现了?阿嬅好像变聪明了。”杨盈高兴地说。
听到杨盈也在喊她的名字,阿嬅又转头去看杨盈。
途中,宁远舟来问任如意要不要让他看看她的伤。
杨盈眼睛一亮,代替任如意答应,说她正好想骑骑马,就和宁远舟换了位置。
宁远舟上了马车,就和任如意黏黏乎乎的,阿嬅睁着眼,看他们手拉着手,也把自己的手举起来,然后搭在宁远舟的手上。
宁远舟吓了一跳,一下子就把她甩开了。
“嬅公主?”
阿嬅就低头看自己的手。
路过一个叫秦家村的村庄,众人停下来休息,阿嬅磨蹭着坐到钱昭身边,把手放在了钱昭手上。
钱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