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有眼无珠,冒犯了道长虎威……”
“求道长……高抬贵手!”
他此刻再也顾不得什么掌门颜面,保命要紧。
邱白冷冷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条癞皮狗。
“鲜于通,你身为掌门,行事却如此卑劣不堪,实乃华山之耻!”
鲜于通闻言,身子一颤,连忙告饶道:“是是是,邱道长教训的是,在下……在下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邱白冷冷看着他,语气森寒,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警告。
“今日略施薄惩,望你好自为之。”
“若再敢来玉泉院寻衅,或日后为难陆道长他们……”
他目光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华山弟子,最后落在鲜于通脸上。
“贫道不介意,亲自上云台峰,为你华山派……清理门户。”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鲜于通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忍着剧痛保证。
“在下以性命担保,绝……绝不敢再骚扰玉泉院诸位道长清修!”
“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带着你的人,给道爷滚。”
邱白挥了挥手,仿佛驱赶苍蝇。
鲜于通顿时如蒙大赦,在弟子的搀扶下,狼狈不堪地站起身来。
他连看都不敢再看邱白一眼,带着一众垂头丧气的华山派弟子,踉踉跄跄地退出了玉泉院。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如丧家之犬。
声音渐渐远去,玉泉院终于恢复了宁静。
只留下满地狼藉,以及那扇被踹坏的门。
陆道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百感交集,既有对鲜于通卑劣行径的愤怒,也有对邱白出手解围的感激,更有几分后怕。
他长叹一声,对着邱白深深一揖。
“多谢邱道友出手解围。”
“若非道友在此,今日我玉泉院恐难逃一劫。”
话说到此处,他有些难为情的看着邱白,担忧道:“只是……如此一来,怕是给道友平添了麻烦。”
“陆道友,不必客气。”
邱白扶住他,淡然一笑。
“鲜于通这等小人,向来是欺软怕硬,经此一遭,他短期内应不敢再来了。”
丁敏君眼冒金星的看着邱白,在一旁点头附和道:“是啊,陆道长,您就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