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毛骧补充了一句。
“本指挥使是来跟吉安侯算另一笔,你没上报的新账的。”
“这也是陛下说的?”
陆仲亨试探着问。
见毛骧点头,他连忙堆起讨好般的笑容,放低声音。
“毛指挥使你给我提个醒,陛下说的新账,是指我小舅子在他老家私吞了五千亩良田没上报的事,还是我表哥打着我的名号开镖局翻车,被地方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
没等毛骧冷着脸回答,陆仲亨十分有眼力见的保证。
“这两件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正准备去诏狱一趟,大义灭亲,说明情况呢。”
“此事用不着吉安侯大义灭亲,你的两位亲戚在你手里拿酒证的时候,没有花钱,他们不光拿了酒证买了酒,还将酒槽和酿酒师,送到了工部去,属于可以发放酒证的范围内。”
陆仲亨只听不用大义灭亲时,悬着的心落到了实处。
毕竟要是真灭了小舅子,媳妇能把他给灭了。
然而当听到毛骧提起酒证时,他脸上堆起的谄笑,一下子僵住了。
“毛指挥使,我都已经不当酒司转运使了,这些事不用说给我听了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