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和他对视,蹄子指着自己:“我就是。”
越定檀脸皮抽搐,忽然觉得越静池死的不冤。
――没人告诉他神主道侣是这么一只神兽!!!
苗从殊朝郁浮黎走去,小心翼翼扯他衣袖,可怜怯懦的说:“你什么时候消气?难道我要永远以这副不人不妖的模样生存下去吗?”
郁浮黎挑眉,压低了声说:“惩罚没完。”
越定檀惊疑不定,心中狐疑,难道神主对他道侣的爱是假的?不对,应该确实喜爱过。可是哪个男人能容忍道侣曾经有过的累累情债?越爱就越恨,何况神主的脾气是这般阴晴不定……看来这苗姓散修也并非那么受宠。
郁浮黎:“越宗主送你不少好东西,你收不收?”
苗从殊瑟缩了一下,摇摇头,仿佛是不敢。
郁浮黎笑了声,抬头时,神色冷淡几分:“他不收。”
是不收还是不敢?越定檀更为恭敬,表达了一下惋惜之情,然后交代了一些事便在郁浮黎意兴阑珊的态度下退出去。
等人走了,苗从殊爬起来说:“他心怀不轨。”
郁浮黎眉眼懒懒地,说:“嗯。”
苗从殊把他今日在朱厌城里听到、看到的,觉得颇为奇怪的事都说给郁浮黎听,说完了便喝口茶道:“你多注意些。”
郁浮黎笑睨着他,这些事他都知道,他还知道背后都有谁在搞小动作。不过向来喜好吃喝玩乐的苗从殊分了大半的心思给他,他还是很欢喜。
于是他把苗从殊抱起来,回到房间里放床上,把他变了回来。
苗从殊还没能从羊驼变回人的喜悦中回神,他就被郁浮黎吃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