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凭借本能依偎过来,亲昵的摩挲着他的手掌。
郁浮黎的心瞬间便软了下来,乖戾暴躁的神魂得以平静,连平时狂澜汹涌的识海也逐渐缓和。他低头,余光瞥见白狐裘里抖动了一下,接着便是团成球状的隼崽滚出来。
摊开两只翅膀,露出圆圆的肚子一呼一吸,两只细如牙签的脚垂直,爪子蜷缩着,睡梦中不知道碰见了什么,突然抖了一下。
郁浮黎面无表情,拎起隼崽一把扔出昆仑山顶。
他自己还没碰到苗从殊,这东西先把他的人睡了。
平日不管教,倒是越来越蠢。
郁浮黎掀开白狐裘,刹那的冷意令苗从殊不适,但很快又有一具身体钻进来,而白狐裘盖了回去。莫名熟悉的气息很舒服,苗从殊自发钻进郁浮黎的怀抱里。
郁浮黎眯起了眼,拥抱住苗从殊的那一瞬间像是灵魂寻到了归处。
昆仑山顶,风雪天里,他们交颈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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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抛物线被扔出昆仑山顶掉进老树窝里的黑隼迷迷瞪瞪醒过来,发现自己不在木屋里还以为又梦游。待它回溯一番轨迹,却发现是神经病主人再次将它扔出来。
黑隼:“……”真的很有病。
老树两根树藤悄摸摸爬上来,戳着黑隼园墩厚实的后背,期期艾艾的问:“神主夫人记得我吗?”
黑隼‘呱呱’两声表示苗从殊夸过葫芦果味道好,老树便心满意足,格外开心。
..
苗从殊醒了。
他双眼无神的凝望木屋屋顶,努力保持理智和镇定,判断现在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