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低头一看,脖子是个剔透的白玉项圈,脚踝套着同款脚环,分别刻制了许多他完全看不懂的禁制符阵。摸了摸,入手温润还挺舒服,就是感觉很普通,像路边摊贩卖的廉价玉石项圈。
“老郁,你跟天道有什么矛盾?朱雀王,还有地宫里跟你长得一样的神明,一并说来听听。”
“嗯?”郁浮黎摸得起劲,掌心突然落空,便把苗从殊压下来,继续清心寡欲的摸他。“天道想搞死我,我也想搞死他。”
他下结论:“有仇。”
苗从殊:“为什么结仇?”
郁浮黎:“忘了。”
苗从殊往上蹭,在他耳边吹气,幽声说道:“是忘了,还是不想说?”赤裸的右腿缓缓摩挲,勾搭、挑逗郁浮黎。
这可是流连瓦肆各大娱乐场三天学到的知识,终于到了学以致用的时刻,保管没人把持得住。
郁浮黎没有落着点的、虚无的目光慢慢定在苗从殊身上,后者回以无辜的眼神。
“最初结仇的原因,朱雀王、地宫里和我长得一样的神明……记不太清,时间久远。等我弄死天道应该就能记起来,到时再告诉你。”
苗从殊顿住,好奇的小火苗毫不留情被掐灭。
他意兴阑珊,扒开后背的手,跨过郁浮黎就要下床去洗澡,浑身黏腻腻也是不好受。脚尖刚触及地面,一只手横过腹部,一把将他揽了回去。
天旋地转过后,苗从殊被压在下面,他抬头看见郁浮黎眼里的小火苗,不由瑟缩了一下。
“老郁,纵欲伤身。”
“没事。我们双修。”
不可描述的运动便从月落持续到了日出,直到下午酉时,夕阳洒遍整个浮云城,到处都染上一层橙红色的光芒。
酒楼里的店小二来送餐时,顺便送来请帖,说是太玄宗将再次举办筵席宴请浮云城所有修士,参加他们少宗主认祖归宗以及进阶为分神境的特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