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浮黎闭着眼:“你怎么保护我?”
苗从殊:“出卖身体,”
郁浮黎撩起眼皮,目光如刀:“你敢。”
“――卖艺求生。”
苗从殊顿住,对上郁浮黎琉璃色的眼眸,忽然笑倒在他身上,“你以为我出卖身体干什么?和别人摩擦吗?你要相信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没有爱情的摩擦,连灵魂都在嘲笑短小差。
郁浮黎捏住苗从殊的后脖子:“你初到昆仑,刚见面就说对我一见钟情想自荐枕席日上三竿最好一杆进洞。”
苗从殊心想,他也曾是个学富五车的男子。连求日都说得那么有文化。
“没有身体的摩擦,哪来爱情的火花?”苗从殊口风转换自如,“只对你没节操。”
“……”
苗从殊扑过来:“亲一亲。”
郁浮黎眼疾手快抓住苗从殊的衣领揪住他,板着脸呵斥:“坐好,别乱动。”
苗从殊同他闹:“老郁快松开,让我闯进你的心房打个滚儿。我可是你的小宝贝,受尽宠爱还能肆意妄为,说要亲亲就给两个吻,说要拥抱就给日一天――”
“你这些话都是哪学来的?!”郁浮黎听着苗从殊无比顺口蹦出来的句子,还挺押韵。
他掐着苗从殊的脸颊,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揪住衣领的手一松,苗从殊一头扎进郁浮黎的胸膛里,好不容易解开的衣服和头发又乱了。
郁浮黎的手掌扣住苗从殊的后脑勺,直接朗声大笑,也不怕被外头的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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