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栖枝察觉到灵气稀薄,他被逼得步步后退,不忘将自己用的防御灵器套在苗殊身上:“苗殊,用防御灵器!”
苗从殊早在自己身上挂了十来件防御灵器,就算是大乘期高手也得耗点时间才杀得了他。
“殊殊,我终于找到你了。”
天真清脆得有些明媚的嗓音自苗从殊身后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阔别一百多年再次自尾椎骨蹿起。
苗从殊的眼角余光瞥见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已经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少年扬起明媚的笑容,好似甜美的糖果,但只要尝了就知道内里全是剧毒。
“好久不见啊。”瀛方斛叹道:“殊殊,你伤心的毛病治好了吗?”
苗从殊:“别问,问就是心碎。”
瀛方斛奇道:“难道殊殊在离开我之后,爱过别人?”
苗从殊:“怎么会?!”
爱是爱过的,但这都是过眼云烟的事情,何必翻出来说?
说实话,没有意义。
至于现任,那是别人吗?
那是自己人!是内人!
“我碎过的心,一直有你。”
其中一片应该是有的。
瀛方斛太过病娇,当初浓情蜜意就能一言不合搞冰恋,现在他俩有过渣与被渣的不堪过往,被渣的那个还没有佛器束缚,苗从殊自然是伏低做小尽力苟。
奈何瀛方斛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困在万魔窟无可奈何的小魔修了,他环抱住苗从殊说:“是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