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此局既是楚墨所设,他自然输不得!
“老臣不明白,也无须明白,但是老臣会做好殿下吩咐老臣的每一件事情!”
任生书躬身,极为恭敬,他是聪明人,但不会做糊涂事,有些事,他该懂,也必须懂,有些事,他懂也要装作不懂。
“老小子,你真会拍马屁,我严重怀疑你这个州牧是不是靠嘴皮子上来的。在你面前,我这个后生着实有些相形见拙了。”
华天龙撇了撇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对了,有件陈年旧事,不知任大人是否知道一二?”
楚墨目光看向身旁的熊悦,当年熊家之事,虽然右相已死,但活着的人依旧不少,他要查,必须要先知道这里面的内幕。
“殿下尽管问便是,老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任生书畅快淋漓,大笑起来,显然其心情还算不错。
“当年右相一手遮天,父皇不问朝政,那段时间,你是否在右相门下?”
楚墨看着任生书询问起来。
任生书闻言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楚墨竟然会问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