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奴婢两个是蠢材,但奴婢两个却利用这个机会探听到了天大的秘密。”叶德章道。
“什么意思?”安庆绪的脑子明显不太好使,他尚未转过弯来。
“就是刚才奴婢们偷听到的那件事啊,奴婢们认为,此事一定跟陛下还有严丞相有关。那姓柳的根本不知道奴婢二人已经偷听到了一些他们的谈话。于是乎我和杨德好便假作驯服,精心的伺候那柳将军。咱们两个的手艺陛下您不是不知道,杨内侍的捶背捏脚的手艺那可是一绝,奴婢自己伺候人的手段陛下也应该知道。那柳将军很快便被我们伺候的眉开眼笑,还出言夸赞我们呢。”叶德章道。
安庆绪骂道:“两个狗东西,认贼作父。你们怎么不留在那里永远伺候他?”
叶德章挠头道:“陛下,奴婢们是假装的啊。伺候的那柳将军服帖了,他很快便进帐熟睡了。奴婢两个便在旁边的小帐篷里迷瞪着。二更天的时候,奴婢们见所有人都睡了,于是悄悄起身来。我们说要为柳将军准备明早的肉糜,须得半夜便焖在锅里,那些卫士们也不疑有他,便让我们进了大帐之中。我和杨德好便摸进了大帐里边隔起来的侧帐,在案头上果然发现了一封信。我们两个偷偷看了那封信后,都吓得魂飞魄散。陛下啊,还好奴婢们长了心眼,偷听到了谈话,偷看到了那封信,不然陛下可要被人蒙在鼓里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安庆绪惊愕道:“那信里写的什么?什么样的信?”
叶德章沉声道:“陛下,您知道那信是从那里送到军营的么?”
“哪里?快说。摸卖关子。”安庆绪焦躁道。
“是是是,说出来您肯定不信,那信是从咱们大营送去大营的。写心得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大燕国的严丞相啊。”叶德章低低的在安庆绪的耳边道。
安庆绪的耳边不啻于响起一道晴天霹雳,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信上写的是什么?”安庆绪咬牙问道。
“信上写的是,严丞相和约定,明日引攻营,让一举攻破大营。还说,要将陛下绑了献给作为礼物。”叶德章道。
“什么?反了反了,反了天了。狗贼严庄,竟敢吃里扒外。”安庆绪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