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
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
一曲唱吧,公孙兰师徒呆呆坐在对面表情惊愕。
“这……好奇怪,曲儿也奇怪,词也奇怪,这是什么曲调?”
“是啊,从没听到这么奇怪的曲儿,不过倒是挺好听的,二郎,这是你写的曲儿?”
王源笑道:“这一曲叫做《东风破》,是不是很好听?”
“好听是好听,只是有些莫名其妙。”公孙兰道。
“那里莫名其妙了?”王源笑道。
“这词儿说的是什么?什么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什么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好像有点不通的样子,但又好像又是通的。”
王源哈哈大笑道:“这就叫意境,不通便是通,通反倒不通了。”
公孙兰咂嘴道:“你这完全是糊弄人,我虽不精诗文,但这说法可是第一次听说。但不得不说,这曲儿甚是妙。东风破,嗯……这名字也好。这是首琵琶曲么?琵琶弹出来必然更好听,何不去请兰姑娘学一学,她可是精通音律的。”
李欣儿起身道:“说的对,我去找她,让她学会了弹给我们听。”
李欣儿说干就干,兴冲冲的去找兰心蕙来,王源道:“真是个不怕麻烦的,不过随口唱一首罢了。像这样的曲子我肚子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想要听的话我张口就来。”
李欣儿去后,后园只剩下公孙兰和王源两人面对面坐着,公孙兰一只眯眼出神的看着王源道:“你真是个深藏不露之人,你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是我们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