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一做出要给姬辞喂药的动作，就能察觉到世界规则的排斥，甚至要将她驱逐出去。

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玖止收回手，无奈道：“他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我试过用妖力给他治疗，但并不被接受。”

玖池脸色越发苍白了，不信邪地道：“那，那仙力呢？”

仙力自然也一样。

姬辞是人类，身体不管对什么力量都会形成排斥。

玖止不忍心看着自家妹妹这副样子，摸摸她的脑袋道：“小池，这是他的宿命，我们救不了他。

我会在这里陪着你，送他最后一程。”

玖池回到妖界时，能感受到气氛的紧张变化。

玖渊坐在主座，神色是肉眼可见的疲累与憔悴。

“父王......”

玖渊看到女儿后紧绷的唇角才放松了几分，“小池回来了。”

玖池有些难过，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嗯，你和母后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