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惜心里恨得不行。把逐风叫来问了一遍。
逐风把事情说了一遍,未了,道:“姑娘莫担心,少爷的腿摔得不重,我查过了,骨头没断,里面也没有碎骨。但因为伤在关节紧要处,只怕近几日都下不得床。”
霍念也点头:“姐姐,我养几天就好了。”
“那你刚才直嚷疼。”
霍念低垂了头。看了逐风一眼。
“姑娘,是我让少爷这么做的。”
霍惜看他。
穆俨也看向他,想明白其中关节后,还朝他点了点头。
逐风就松了一口气。
向霍惜解释:“我想着穆少爷送的那匹马,温顺得很,又得少爷亲自照顾,早认少爷为主了,少爷骑着它,都不用怎样使唤,它自己像是能听懂少爷的话一样。而且这一路都好好的,到了郊外马场就出事了,属下怀疑有人从中动了手脚。”
“你们没有检查过吗?”
穆俨便跟霍惜说道:“若是给马喂了一些让马发狂的药物,这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发作,他们也不能十二个时辰都盯在马厩。”
逐风有些内疚:“是属下疏忽了。”
“姐姐,不是逐风他们的错,是别人太坏了,防不胜防。我摔马时,逐风已是最快速度赶来接住了我,我只磕了一下。”
“要是逐风没接住你呢?”不说腿摔折,脖子都有可能摔断,一命呜呼。
穆俨送的那匹马可不是小马驹,那是刚成年的母马,长得高壮,霍念如今连马镫都蹬不上去,还得别人抱上去,这要是摔下来,能有个完整?
逐风也有些后怕,这万一没接到少爷,后果不堪设想。
“可查出什么来?”穆俨问逐风。
逐风摇头,“并无。马的身上没有伤口,让畜医查了牙口,也没看到嘴里有令它发狂的药物。”
“怎么可能查不出!这怎么可能是意外!姑娘,定是吴氏她派人干的!不然,怎么解少爷的马没出事,只咱们少爷的马出事了?”
香草侍画等人气得不行。
香草还瞪了逐风一眼,这人行不行啊,她当时是怎么看上他的?一张面瘫脸,连查个事都查不出,还让少爷伤了。
逐风身子偏了偏,不去看她那要吃人的视线。
穆俨摇头:“事情只要发生,皆有迹可循。”再缜密的手段,也不可能没有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