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让他脱掉上衣,帮他查看后背,后背上没有明显伤口,她怕他伤到骨头,摸了又摸按了又按,乔风趴在床上,脸埋在手臂间,随着她的动作,他轻轻地吸气呻-吟:“嗯,你可以用力一点……再往下……”
蓝衫尴尬地拍了一下他的腰,“你没事!”
“蓝衫,我腿疼。”
蓝衫怕他真的受了伤,只好撩高他的裤脚查看,结实的小腿上确实青了一块。她不敢碰那块瘀伤,问道,“还有哪里疼?”
乔风忙道,“大腿也疼。”
蓝衫只好脱掉他的裤子。乔风特别特别配合。
大腿上没有伤,全身上下唯一的伤处是小腿上那块瘀伤。蓝衫琢磨着,一会儿跟爷爷讨点药酒给他擦一擦,这时,乔风又低声哼哼,“蓝衫,我屁股也疼。”说着趴在床上,摆开姿势等着她来扒掉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蓝衫哭笑不得,朝鲁是个摔跤手,怎么可能打他屁股,也太没节操了点。她也是气傻了,此刻用力拍一下他的屁股,“还疼吗?”
乔风回头看她,紧拧的眉有些舒展,眼角飞着春意,“继续……”
蓝衫的脸腾地烧起来,啊啊啊她到底在做什么!她害羞地站直身体,转身想走。
乔风却快速起身,一把抓住她,用力一拽,使她倒下来。他把她按在床上,危险地凑近,低头看着她,黑眸中像是聚拢着风暴,“扒了我的衣服,打了我的屁股,现在想走?”
撒娇的是你,邪魅狂狷的也是你!精分!变态!
蓝衫一边腹诽着,一边答道,“你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好,我讲道理。现在让我扒回来,打回来,我们就扯平。”
嘤嘤嘤不带这样的啊……
蓝衫奋力挣扎,又不敢把动静闹太大,怕外面的人知道。乔风连摔跤手都不怕,又怎么会把她的细胳膊细腿放在眼里,因此她挣扎来挣扎去,放他眼里只能算情趣。两人滚在小小的单人床上闹了一会儿,乔风终于如愿扒了她的衣服,打了她的屁股。
挣扎的过程中,他手上像是带了火,在她全身上下抚摸,撩起一阵阵火热。唇舌也没闲着,不断亲吻她身体各处,像是吸人精气的妖怪,一时弄得她全身无力,软在床上,成了一滩春水。
蓝衫有些疑惑,“你……嗯,你到底是不是处男啊……”才第二次,这技术甩她几条街好嘛!
乔风从她胸前抬头,他舔了一下嘴唇,答道,“你要相信科学。”
这特么关科学什么事啊……
看着她一脸又渴望又蛋疼的表情,乔风解释道,“只要掌握了科学的方法,再配合一定的硬件条件,我就能让你高-潮迭起,”说着,他拉着她的手按了按,狞笑,“是不是很硬?”
蓝衫翻了个白眼。
乔风终于剥掉两人身上最后的遮掩。赤条条两具身体像是两尾鱼儿在小小的单人床上纠缠嬉戏。乔风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发不可收拾,攻击如狂风暴雨般又狠又厉。蓝衫就是这风雨中飘摇的一棵小树苗,身不由己。快乐的感觉遍布全身,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一开始还能咬牙忍着不叫出来,到后来忍不住了,只好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死命闷住声音。
换来的是他更加激烈的反应。
两人一直荒唐到深夜。外头人什么时候散的他们也不知道。到后来他们出了很多汗,更像鱼了。蓝衫浑身瘫软,后半程实在累死,求了他半天也不管用,气得她只好狠咬他。
乔风捞着她的身体细密而动情地亲吻着,她生怕他再来一场,无力地推他,他的喉咙里发出低笑,也不知在笑什么。
蓝衫心想,看来以后不能再让他喝酒了。
乔风心想,看来以后可以放心地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