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歌参加继承人选拔??您觉得她有这个资格吗?”
解嘉野一向崇拜这个病榻上的老者,可这次却看不懂他了,语气中压不住怒火。
解重秋别有深意地摇头说:“嘉野,你太意气用事了,也不够顾全大局。”
“什么是顾全大局?爷爷,我们在k洲培养了那么多青年研究员,哪个不比裴允歌强?”
解嘉野捏着拳,手背也爆出了青筋,他冷笑:“让裴允歌去,我们大房还有脸吗?”
“就是要让她把大房的脸丢干净,六房和四房才会觉得我们穷途末路。”
老者瘦得颧骨高耸,满是皱纹旳皮耷拉地挂在脸上,只有突出的混浊眼睛里,还带着几分嘲讽和冷漠。
解嘉野愣怔,一时间还没理解他的意图。
“你啊,跟在我身边这么久,还是不懂。”
解重秋继续问:“你确定这个裴允歌只是音协的人?当初,我见过她在施家的训练营。”
解嘉野:“施家??我调查里的资料显示,她根本没来过k洲。”
他皱眉:“这个裴允歌,会不会是秦老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