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到底喝的是酒,还是春一药?
裴允歌没什么表情地深吸一口气,可自己都没察觉到,此刻她眼梢还是红的,忍不住发颤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更让他眼底发深。
不一会儿。
等裴允歌双眸恢复清明,才发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
她迅速把人推开,有点落荒而逃的离开了。
洗手间内。
还没等裴允歌出来找霍时渡算账,她突然就看到镜子里,下颚处和脖颈上都是半干的血迹。
她漂亮的眼眸火光全散,只是伸手摸了摸,确定了这是刚刚霍时渡手上的血。
刚刚被霍时渡弄得心猿意马,也并没有察觉到脖子上温热的液体。
裴允歌眉头蹙了下,很快就走了出去,看到门口还在等自己的男人。
颀长的身影莫名带着几分寂寥,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身上。
好像她就是唯一的归属。
“你受伤了?”
裴允歌走来就掰开他的手,发现男人手掌心有一道很明显的割痕。
她抿了抿唇,眼梢压着点儿火,“这是怎么回事?”
“玻璃割到了。”
霍时渡看着小姑娘在发火的边缘,才愿意回想了想,又补道,“在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