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反应过来后，又一个激灵，连忙给杜霄打了电话。

可结果却是被告知，音协把他强制退除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萧寒面如死灰，心里抽痛着，他踉跄一步，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地上。

……

裴允歌回到a.m.计算所。

“怎么了？这个时间点，倒是稀罕见你过来。”

钟盛林笑了声。

“老爷子，你最近不是给我找了个医生吗？人在哪儿？”

裴允歌突然这么积极的态度，让钟盛林都愣怔了下，接着笑得合不拢嘴，“你先等等，我现在就去问他有没有时间来。”

钟盛林高兴得很，毕竟一直以来，他最担心的就是裴允歌的心理问题。

往常，裴允歌对待这事都很随意，科研也比她的健康更重要。可今天，她居然主动来找医生了。

研究室里。

裴允歌也低着眼，眸底的思绪纷纷。

其实这一年，她已经很少有不受控制的暴戾念头了，以至于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情况比以前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