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着药,刚打算关上卧室的门离开,突然又瞥见阿拉斯呆呆的坐在原地,歪着脑袋看他。
忽然。
男人勾了下唇,又慢条斯理的把手里的药盒拆了下来。
阿拉斯一见,瞬间激动了,压着嗓子嗷嗷地呜叫,看上去非常迫不及待。
丝毫没有对人性的怀疑。
霍时渡把药盒给了阿拉斯,又摸了摸它的脑袋,不紧不慢的懒散勾唇道,“明天咬着这个,让姐姐陪你玩。”
阿拉斯嗷呜的叫着,又蹭了下霍时渡的长裤,就自顾自的咬药盒了。
翌日。
裴允歌醒来,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如果非要说不对劲的,那就只有桌上的药品都不见了。
她动了动眉梢,发现昨晚的门也没有关。
等下楼后。
裴允歌看到正在用餐的霍时渡,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边。
“哥哥。”
霍时渡不紧不慢的应了一声,“嗯。”
“你昨晚上有进我房间吗?”裴允歌试探。
偏偏昨天晚上,裴允歌好像睡得很沉,没有任何感觉。
霍时渡只是淡淡的觑了眼她,慢悠悠地问,“怎么了?”
“我好像丢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