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库斯没想到的是。
接下来,他更想杀人了。
“没什么,小马,我就是想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也不容易。谢谢。”
钟盛林轻咳了声,温和道。
谁知,马库斯笑了,“是不容易,当初我们还是大学校友的时候,咱们的发际线,还都是一样的。
如今啊,我在你身边,别人都可能以为你是我爸吧?”
“……”
钟盛林也皮笑肉不笑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去年你没去研讨会,是因为你偷偷去植发了!”
“你胡说!我没有!”
马库斯脸色涨红。
钟盛林呵笑,“一大把年纪了,还造假,我真替你害臊。”
“……”
马库斯极力的压制住怒火,微笑,“你不要嫉妒今年我们所,今年又来了个狠角色,故意说这些有的没的。”
“等下,马库斯,我有个事儿差点忘了告诉你了。”
“什么?”马库斯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妙预感。
“你的新成员是吧?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我们a.m.所有成员,都会细心照顾她的。”钟盛林善解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