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大嫂濒临死亡的最后一刻,一阵新鲜的空气蓦然涌入紧跟着是一阵巨咳,浑身瘫软的季大嫂如破布般的瘫在了地上,此时此刻才明白原来活着是怎么好。
季大嫂惊恐的看着古兰,看着缓缓蹲下身子的她,身子害怕的后缩着。
“其实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嘴角含笑的她看起来真的像很好说话的模样,但随着眸中寒光乍现面容瞬间阴翳冷戾“但,孩子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逆鳞,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他们,女人你胆子很大。”古兰捏着季大嫂的下颚冷肃道。
“不不……我……我胡乱说的,你别……当真,是我的错,我……我道歉,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刚才的一幕已经彻底的将季大嫂吓坏了,哆嗦着说,哪怕下颚疼痛难忍也是一动不敢动,现在的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这是不是就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古兰冷笑着缓缓的靠近着,用着只有她能够听到的声音徐徐道:“我这个人最是小气也记仇,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
在季大嫂瞪大了的惊恐目光中,捏住她下颚的手嫌弃的一甩,从袖袋中拿出干净的帕子擦了又擦。
看似轻轻没有用力季大嫂却猛的扑在了地上,随之是一声清脆的咔吧声最先接触到地面的手臂瞬间扭曲成一个诡异的性状,看的围观的人齐齐后退了几步,跟着一起疼起来。
作为手臂的主人疼痛感更不用说了,可面对着前方噬人般的目光季大嫂根本不敢叫出声来,整个人烂泥般的缩在地上颤抖着,看起来凄惨的很。
不过却没有人去同情她,毕竟拿人家的孩子威胁,是个人都不可能忍住,更何况和儿子相依为命的古东家呢。
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古兰缓缓的擦拭着手指,一双眸眼仍旧阴森的盯着地上的一滩泥,片刻后才嫌弃的转身。
“记住你说的话,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这次本东家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