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蛮军们可就没有热汤喝。
一下子退出几里外的他们,感觉没有威胁才渐渐停了下来。
未来得及退走的还有不少受伤严重的伤员直接被丢在了城门口,当然等待他们的结果只有一种。
等停下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感受到冰凉的寒气刺骨,蛮军们也渐渐的冷静下来。
他们蛮人向来以强壮的身体和无惧的胆气自豪,真的很少有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哪怕先前与秦军对阵的时候也依然没有。
冷静下来的蛮军们顿时被一种叫做屈辱的感觉所环绕,甚至连身旁的伤员都被忽略了。
……他们竟然害怕了。
可看到自己身边的战友以那种非常惨烈的方式死去,那一刻对未知事情的惊慌感怎么也压制不下,本能的只想着活命,虽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死去。
而屈辱感觉最强烈的莫过于蛮军的头领了,他是被手下面架着逃离了城门口。
停下来后的他就阴沉着一张脸,差点自闭了,这是他领兵以来打的最憋屈的一次,也是最丢人的一次,逃离途中鞋子差点没掉。
本因为很轻易能够啃下的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城,谁知变数竟这么大,不仅遇到激烈的抵抗久攻不下,最后竟还出现了那么厉害的武器。
一时之间,让他都不由得怀疑秦家军是否故意放他们离开并州,就是因为灵江这边同样是块难啃的骨头。
秦家军:这锅他们不背。
而他不知道是这仅仅只是开胃菜,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的会是更加难啃的骨头,最后不仅没有啃到,反被啃的连渣都不剩。
现在的他阴沉着一张脸只想赶紧找回场子,将灵江城彻底攻下,一血前耻。
“滕撒哈……”头领阴翳的声音响起。
这一夜灵江城的爆炸声一直响到了半夜。
次日清晨休息了几个辰缓过来再次进攻的蛮军,突然发现城墙上的人多了不少,并且鸟枪换炮的装备似乎也精良了很多,总之整个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就在他们奇怪之时,久攻不开的灵江城门竟然自动打开,随之而来的是一队装备同样精良由一位异常俊美将领率领的骑兵冲出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