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瞪大了眼睛,目光放在了向云锦的血衣上,吓了一跳,“兄长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是何人如此大胆,告诉弟弟,弟弟一定帮兄长报仇。”
关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兄弟俩感情亲厚。
“恐怕要让庶弟失望了,这身上的血不是你嫡兄的。”向云锦轻撩了下眼敛,淡淡道。
话语间看似轻描淡写,确句句直扎人心。
“兄长这话说的弟弟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弟弟担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失望。”向云麒敛住眸光里的怒意,笑着道。
“失不希望庶弟心里明白,希望庶弟永远都这么好运气。”
“这个不牢兄长关心,弟弟我运气一向不错。”向云麒温温而笑,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被那藐视的目光,一句一句的庶弟扎的是鲜血淋漓。
“是吗?”
余光瞟了眼好弟弟,向云锦懒得在置喙,转向王爷,“既然线索已断,父王就早点休息吧,儿臣告退。”
向王爷无力的摆摆手,对于这个长子他真的是疲于应付,谁让长子掐住了他的三寸,又无所顾及,根本就不怕他这个父王。
“儿臣告退”向云锦毫不犹豫转身,仍然连个正眼都没有给向云麒,也不配他的正眼,以后他也会让他知道何为庶子,这么骄傲的人从高处跌往泥潭的滋味想必会生不如死吧。
刘府医见此也赶紧跟上。
“周管家”向王爷看向跪在地上的张管事等人,“将他们带下去,每人十棍,张行去掉管事一职,二十棍。”
“是”
然后和家丁们赶紧将人带出去,王爷显然已经不耐了。
刘春则欲哭无泪的被拉了下去,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只是听了个八卦竟也被牵连了,以后谁要敢和他说八卦就是和他有仇。
至于张管事则一脸惨色,但好歹命是保住了,只要不是军棍,二十棍还是能忍下来的。
只不过经此一事以后他将再无出头之日,不出意外永远都只是个下人了,若是平时与人为善倒还好,不然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很快主院除了伺候的人,鱼贯而出,渐渐安静下来。
向王爷瞪了眼王妃母子,一甩衣袖率先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