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明白你说什么?”曹勇心虚了一瞬,忍着疼痛想要拽会回自己的衣襟,可惜此刻浑身没有力气,仍然以失败告终。
“就是你,你装傻也没有用。”愤怒中的骡车主人拽着曹勇衣襟一把将之拽坐起来,拽向站在一旁的官差。
“官爷,此人就是我刚才说的曹勇,开春时因为地与我家发生过矛盾,前些日子还诬赖我家偷了他家的鸡,他会做木活,家里各种工具都有,一定是他想报复所以用锥刀刺伤了我家骡子。”
其实当看到他家骡子臀后的伤口时,他就怀疑曹勇了,毕竟这些日子与他家矛盾最深的只有此人。
“孙兴你含血喷人,我家和你有矛盾是不错,但村里有矛盾的人多了是了,总不能因为一出事就把矛头指向和有矛盾的人吧。”曹勇忍着心慌,强词夺理道。
“那你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大路朝天的,谁规定我不能在这里,我出来买东西不行。”说着已经恢复一点压下痛感的曹勇终于用力挣脱了孙兴的手,对着官差求道:“官爷,孙兴他胡说的,他就是因为我家与他家有碍,故意污蔑陷害的,官爷您可不能信他的话。”
“我做事需要你教。”虎子虎目一瞪,冷眼瞥向他。
“不……不敢”曹勇吓的低头,心里慌的厉害。
“哼”冷哼声虎子走向古公子,看向他手里的东西。
一来到就看到古公子从地上捡起此物。
虎子这边一站定,古兰便将用树叶包裹住的凶器递向前。
“此人刚才想用它行刺我。”
“不是,我没有行刺,是你无缘无故抓住我不放,我是自我保护。”曹勇惊慌的叫喊着。
可惜任凭喊叫,官差无所动,此刻注意力全在手里的东西上,认出是一把做木活的锥刀。
锥刀上有着擦拭的痕迹,似乎还有一丝澹澹的血迹。
当看到差爷举着锥刀迎向阳光的时候,曹木急了。
先前用锥刀伤了骡子,慌乱中他只是简单的擦一下,也不知道擦没擦干净,差爷此举是发现什么了吗?曹勇心里乱如麻草。
可现今就是想跑都跑不掉,身上依然疼厉害,右脚在落地的时候还扭住了,现在还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