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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遥全然不知其中的九曲十八弯。
时隔多日,他又来到谢知谨租赁的公寓,只不过不同的是,屋里多了一个贺鸣。
江遥像是被水波推着往前走的浮叶,承载着他前行的是谢知谨和贺鸣。
被贺鸣按在床上亲吻时,他脑子嗡嗡响,可再荒唐的事情都经历过了,他此时甚至忘记了推拒。
谢知谨目光沉沉站在床侧,看着他和贺鸣亲密互动,唇抿得没有一丝血色,十指紧握成拳,仍犹豫不决。
贺鸣摸江遥紧张得僵硬的四肢,低声说,“江遥,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对方低沉的嗓音就像是最为致命的诱食剂,江遥这条随波而游的小鱼只有咬钩的份。
他混混沌沌地、迷迷蒙蒙地点了下脑袋。
贺鸣转眸看谢知谨,道,“你自己做出的决定,怎么,临到头还想反悔?”
一笑,“如果你反悔,没问题,我现在就带江遥走。”
他急于将局面定型,在这场博弈里,掌握输赢筹码的只有江遥一人。
贺鸣也猜不透江遥选的到底是谁,他亦和谢知谨一样的患得患失。
他要的,向来只是争得稳固的一隅之地。
谢知谨闭了闭眼,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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