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涌起希望,也许没事呢?
慕容翊站了起来,似乎想要摸摸她,却忽然缩回了手。
然后他走到铁慈舱房那个推门机关处,弄坏了机关。
再然后他从慕四身后拔出慕四的刀。
慕四脸色都变了。
“不是吧这点挫折不至于要自杀吧……”
慕容翊似乎很想踹他的,但也没踹,而是走到舱房前,渊铁刀唰唰几刀,生生划出一道门,那门的位置正对应他的舱房。
他的舱房原本是没门的,门在铁慈舱房内,是为了方便他干些不太好的事,虽然事实证明他想多了,但是此刻自己不得不又劈个门出来,铁慈觉得怎么瞧都有点惨。
慕容翊又拎了红颜料来,在劈开的“门”上画了几个字:“存毒重地,想死请进。”
然后他开门,进去,然后挪动重物声音,门被堵上了。
慕四趴在堵死的门上喊:“你做什么!”
慕容翊:“居船自我隔离!”
铁慈:……虽然很惨但我怎么这么想笑呢。
只是现在笑出来实在太没良心了,而且慕容翊这个魔王一定会暴走,为防无辜遭殃,铁慈只得正色道:“别堵死啊,吃饭怎么办?我想你怎么办?”
里头沉默了一会,舱壁上一阵嚓嚓响,现出一尺见方的一个洞口。
懂了,从这个洞里送饭。
这是自绝于人民的节奏啊。
铁慈忍笑道:“倒也不必如此,瞧你现在好好的,也没变丑啊,再说变丑了我也不嫌弃你。”
里头慕容翊似乎被安抚,问她:“那假如你也染上了变丑了呢?”
“难道你会嫌弃我?”铁慈诧异。
“那自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咱们一对烧糊的卷子正好相配么。”
慕容翊坐在舱房里,翘着二郎腿,心想偶尔吃点亏似乎也不坏啊,瞧十八居然都会满嘴甜言蜜语地哄他了。
他自然要得陇望蜀贪得无厌,幽幽地道:“可是人家心口痛……”
外头铁慈沉默了一会儿,也幽幽地道:“如果你还要用这种语气说话,那不管你丑不丑,咱们现在就分。”
慕容翊:“……我哪都不痛我好得很你放心吧关上几天确定没事我就出来了咱们堂堂大男人还怕一点挫折么要不要我做几个伏地挺身给你看……”
铁慈早就走开了。
她下了楼,甲板上谈卿博夫妻在等候,见了她,谈卿博首先面含愧色地给她行了礼,“叶公子,方才我们听说慕公子似乎有些不妥,此事我们原本已经发现,碍于诸多顾虑没有及时和您说起,特来向您致歉,并想问问是否有我夫妻可效劳之处。”
铁慈倒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坦荡,凝视着他道:“谈公子说的是什么不妥呢?”
“应该是合欢蝶卵吧,之前我看见慕公子衣裳上似乎有些痕迹。”
“那之前谈公子为何不说呢?”
“合欢蝶卵痕迹太浅,我惊鸿一瞥,不敢确定。而且就算有虫卵痕迹,也未必一定着道,是以我怕叶公子以为我哗众取宠,无事生非,未敢多言。”谈卿博脸上愧色更深,诚恳地道,“是我瞻前顾后,私心太重,耽误了时机。”
他说话时阿丽腾并没有插话,也没有解释什么,只紧紧依靠在他身边,含笑凝视着他的脸。显然她对夫君从无质疑,且时刻共进退。
这对夫妻之间,有种温柔又坚定的氛围。让人瞧着,便觉得安心踏实。
尤其阿丽腾,伴在夫君身边时,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着由衷的快乐,叫看见的人都忍不住愉悦起来。
这种感情如果能演,奥斯卡都甘拜下风。
铁慈也不禁柔和了面色,道:“我身边有曾经常出入黔州燕南的人,认出了这合欢蝶,但现在慕公子有无着道,确实尚且不知。”
“叶公子可以试试。”
“哦?用什么办法?”
半个时辰后,各式香料、汤水、菜肴流水般的送进了慕容翊的舱房。
池卿博说,合欢蝶和它物生成的毒是不可预计的,和每个人的体质以及所练武功有关,甲之砒霜乙之蜜糖,只能一件件摸索,确认是哪种之后尽量避免。
之前中过合欢蝶毒的人,还有数年不发作,直到某次经过猪圈,忽然倒地死亡的。
铁慈说这范围可太大了,但池卿博说,会合成毒素的,基本还是集中在会散发气息的东西上。
至于解法,谈卿博说,世间万物以毒攻毒,毒物周围多半有解药,所以找到当初寻到合欢蝶的地方,在那里寻一种黑红相间的蘑菇,烘干再辅以几种常见药草,解药便成了。
想知道合欢蝶在哪找到的,就得知道下毒人是谁,但下毒的那个小厮已经死了。
池卿博很是为难,思索良久,指出了几个以往传说中生过合欢蝶的地方,有黔州,有在黔州和燕南交界,船只在下一个渡口停船,慕容翊和铁慈都派人下船,先转道去黔州寻找。
池卿博本来可以下船的,但因为还要帮忙解毒,就暂时留在了船上。
各种常见的香料汤水菜肴送进慕容翊房里,但都没发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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