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华被拉了一个趔趄，屋子里一股子酸臭味扑鼻而来，她差点儿没吐了。

想到来的目的，不满的甩开孙有才，忍着恶心问，“有才叔，你干嘛？我问你话呢，那个江小夏天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说你得手了，还说要多玩儿她几次，你到是去啊？你说你会让她在江城呆不下去，可我看着她呆的舒舒服服……”

“我问你，院庆那天除了江小夏，还有别人穿红裙子吗？”

孙有才再次打断张小华的牢骚，一双三角眼闪着未知的恐惧。

张小华被他盯的后背发毛，这才闻到屋子里除了一股酸臭味，还有一股酒味。

声音有些结巴，“你……你问这个干嘛？那天，除了江小夏东颖也穿的红裙子。”

“研究院副院长的妹妹郝东颖？”

张小华点了点头，“对啊，研究院副院长郝东风的妹妹，我好像带她去过我们家早点摊上吃早点，你应该认识，长得比江小夏可漂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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