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头疼。”林木年靠在沙发上,难受的按着头。

银沙冷冷回了他一句:“那就多喝点酒,然后再吃点头孢。”

林木年哭声:“我头疼。”

银沙沉着脸,给他倒了杯温水,“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林木年,你跟谁学的,嗯?你十几岁的时候,胳膊断了都一声不吭,现在二十多了,给我这里装什么柔弱可怜?”

林木年搂住她的腰,头贴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我难受,姐姐。”

“我一夜没回来,你都不理我,你怎么那么狠心?你一直在玩我,你对我根本就没有真心,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银沙:“你成人礼那天算计我的时候,就对我有真心了?”

他挺会为自己准备礼物。

跟迷奸有什么区别。

林木年没吭声,他理亏,但是不后悔。

“松开。”银沙说,“你胡闹也该胡闹够了,你就是没有过其他女人,才会对着我念念不忘,你现在也不缺钱,温老二那个会所,多得是漂亮姑娘,你去……”

“如果你身边出现男人,我会想杀了他。”林木年没有松开手,而是垂眸阴沉的说道。

他接受不了她去找别的男人,她却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去建议他找其他的女人。

银沙皱眉,“我看你是疯了。”

林木年抬起头,看着她,很少男人会习惯以这样仰视的姿态去看一个女人,“是姐姐你把我逼疯的。”

他说:“你别走,我在你跟前就正常的生活着,你要是再离开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我可能会杀人,也会杀了我自己。”

银沙陡然后背就是一凉。

她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开玩笑的成分。

可她看到的就只有满满的认真。

“姐姐想我死吗?”他问她。

银沙眉头紧锁,咬牙:“林木年,你这个混蛋。”

林木年:“我也不想死,我还想要跟姐姐白头偕老,所以你不要离开我。”

银沙举起手,想要给他一巴掌。

但见他浮肿的眼睛和泛红的眼眶,这一巴掌到底是没有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