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没关系。我还是更在乎自己快乐。」
周达非:「。。。。」
周达非没有再搭理裴延。晚上回家吃完煎饼果子,周达非打开电脑,边看今天拍出来的素材,边扎起了羊毛球。
噗呲,啪啦,滋啦...一个完全不圆的小球松松垮垮地成型了。
大约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天之后,裴延开始时不时在周达非这里刷存在感,频率高得可怕。
他总会发一些乍看之下没什么问题,仔细去想却又跟“我爱你”脱不开关系的嫌疑语句。
周达非烦不胜烦。
譬如,
裴延:「那株吊兰好像又活了,还隐隐有要开花的征兆。」
周达非:「该给园丁加钱了。」
...
又譬如,
裴延:「今天我在网上看见有人骂你的《禁书之周》看不懂,我很想去吵架,但转念一想:我还没看过。」
周达非:「少上网,多读书。」
...
半个月过去了,裴延“骚扰”周达非的行径有增无减。
有一天,周达非终于忍无可忍。
周达非:「裴延好赖也是个导演,工作如此清闲吗?!」
裴延:「怎么可能。」
裴延:「没有人告诉你吗?下周我就要去横店了。」
周达非:「.........」
裴延的新戏叫《有间咖啡店》。
到底是哪一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