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时沈拂和江恕被关在了同一个房间。
他俩自从谈恋爱以来一直很羞涩,最亲密的接触也无非拥抱和接吻,没想到老爷子听说他俩甚至还没同居时,龙颜大怒,比他俩还迫不及待,房门一锁逼着他们干出点什么来。
沈拂在行李箱里翻了半天睡衣,发现自己睡衣不见了。张阿姨帮忙把行李拿上来的,拿上来时肯定将自己睡衣拿走了。
睡衣不见了,行李箱里倒是被塞了一件江恕的白衬衣。
沈拂举着白衬衣,幽幽地看向坐在床上的江恕:“不愧是你爷爷。”
江恕本来就红得滴血的耳根,越发的红了,他深吸一口气,豁地站起身,到处找自己墨镜。然而他行李箱也被打开过,墨镜也被提前拿走了。
江恕:“……”
沈拂先去洗澡,浴室雾气缭绕蒸腾,外面的人更热,江恕把空调温度又降低了几度,完了后想到待会儿沈拂出来吹到冷风可能着凉,又把温度升了回去。
沈拂出来时,江恕对着窗户看书,就是半天都不翻一页。
“我先睡了,你……”沈拂爬到床上去,用凉被盖住自己到大腿根的白衬衣:“你要不想打地铺的话,也可以不打。”
江恕嗓子都哑了,低低地嗯了一声,快步走进浴室里去了。
沈拂盯着浴室看了半天,怀疑他冲的是凉水澡,不然怎么和自己刚才洗澡时恰恰相反,几乎没雾气。